“这话得可就过分了吧?”钱津达开口,“杨臻兄弟的为人在座各位皆是见证,钱某的岁数摆在这里,对占山帮从前的作为也绝非一无所知。想来若不是有什么避无可避的矛盾,他又怎会出手伤人呢?”
窦顺波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挑错了对手,更或者是来错霖方。人知己知彼,他完全没想到钱津达还有这门心思。不过他虽然欲以申冤讨公道,却也没想不计后果。目的达到即可,过程倒是可以不计。“钱庄主,”窦顺波语气伏低了不少,“您的威望我信得过,希望您真的可以给我们一个交代。”
钱津达立于高台之上背手俯视着他:“你放心便是。”
窦顺波吃力地攀着角柱爬起来,被上前来的几个同门扶了回去。
扈坚良默不作声地坐了回去,这才想起来向犀月致谢,不过犀月并不理会他。他也是自讨没趣,尴尬地朝同样不搭理他的穆淳笑了笑,继续老实看钱津达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