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坚良听了半激昂慷慨地话,竟然没听到半点跟他或者跟朝廷直白相关的辞。好生纳闷,先前絮叨皇恩浩荡,这个时候怎么绝口不提这回事了?身边没有个军师给他做参谋,他看戏都看得一头雾水。
陈词完毕,在台上得口干舌燥的钱津达接了下面递上来的一壶茶水,还未喝两口,余光之中便发觉西侧席座之中站起来了一个人。
“钱庄主,你虽然言辞激慨,可武林盟主之会为何会由外人列至高座?”问话的人高声铿锵。
这话的是谁,在座之人心知肚明,在意此事的人绝不止此一人,但偏偏是这个籍籍无名的人把这种得罪人又替人鸣不平的话了出来。
“足下是哪位?”钱津达握着茶壶笑得平易近人。
那人清了清嗓子,昂首道:“占山帮窦顺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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