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倒是不大。”张学曾叹道:“若你们这一支当年没有和族里闹翻,这只是一件小事,咱蒲州张家虽然没有凤磐公在时那么显赫,却也不是一般人家,一个参将和清军厅同知这样的佐杂官想对付咱,那是笑话。京里你还有个叔公当小京卿,地方上还有几个叔父辈是府县正印,随便找上一位,一封书信过去,这事也就算解决了。然而这事,没有二太爷首肯,你是绝然办不成的。”
“二太爷,还在记恨当年的事么?”
“他们兄弟之间的事,谁能说的清楚?”张学曾一边引着张瀚等人往大本堂走,一边感慨道:“当初可能是家族公事上起了争执,后来就是意气之争,再下来就是兄弟情谊也荡然无存了吧。”
“三叔公可知道为了何事?”
“应该是为了海贸的事。”张学曾倒还真是包打听,笑道:“可能你不知道,嘉靖到隆庆,再到万历年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