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、没有的事儿……”
程珈澜深邃狭长的眸光越发灼烫,直直地射在薄荷的身上,薄荷清晰的察觉到后,下意识像正常人那样,企图避开他的视线。
她怎么敢承认她在躲他?
眸光游移,神情别扭,说话之时底气不足——
尽管薄荷否认了程珈澜的话,可她明显的反应又怎逃得过他犀利的眸光,沉吟片刻,程珈澜无声嗤笑。
他并没有戳穿薄荷,径自越过了她,朝着藏酒室而去,从精致的酒架上,拿了一瓶82年的拉菲,倒入玻璃酒杯中,嗅着葡萄酒醇香的味道,半晌后,才漫不经心的轻哂,“过来。”
他仿佛还将她当个正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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