诡门道人咽了气,躺在了宫殿的地上,婉君只冷冷的瞥上了一眼,丝毫没有被诡门道人临死之前威胁恐吓的那番话所吓到,表情从容,自言道“邪道又能耐我何?”
这话说得霸气十足,毫不将邪道放在眼中,这时身旁的四个黑袍人从刚才紧张的对战中抽离出来,大喝了声,押着我和王敢当俩人往外走,婉君闻声,轻咳了下,命令道“放了他们二人!”黑袍人闻得此话,不敢违背,拱手作上一揖,退出了宫殿。
王敢当余惊未定,似乎不敢相信这诡门道人竟如此轻松就死在了婉君的手下,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那一具死尸,默不吭声。
婉君负手缓缓走向我,开口问道“你从宫殿后的庭院到这宫殿内,必然有事找我,说吧!究竟有什么事情?”
在刚才听到婉君的那些话后,我知道前世的我伤她伤的太深,以致于她心头的那些伤痕到现在还未痊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