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湖殿内,李渊亲自挽起颇有风霜之色的李善,却转头笑问:“穿盔带甲,果然未负创患病。”
“伯父有所不知。”刚卸下金甲的李善赶紧解释道:“的确负创……只是不方便而已。”
“哪里?”
李善干笑道:“脚上生了冻疮呢,这一路都是乘坐马车,直到今日入京才换了坐骑。”
“好了,不做装模作样了!”李渊笑骂道:“两战告捷,怀仁实有大功,无需这般谨慎。”
平阳公主神色澹然,“倒也应该,毕竟去岁才加冠,他日再立功,何以封赏?”
其实李渊也心里有数,将来很长时间内李善不会再有上阵的机会了,笑着说:“再立功,难晋爵,但却可晋职了。”
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