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空心口骤窒,拔高声音反驳:“小僧没有——”
花漪打断:“撒谎。”朝燕空耳朵吹口热气,恶劣笑道,“出家人不可撒谎,小师傅,你破戒了。”
燕空瞳孔紧缩,忽然被花漪拍一下肩膀:“该转弯了。”
燕空被拽回现实,看到马车即将撞到树,急忙勒马缰绳。
“其实,”花漪一本正经,“你不该逃避。”
燕空静默一瞬,扯掉黏身上的花漪,平淡道:“小僧没有逃避。”
嘴硬。
花漪没再往燕空身上黏,她靠着马车壁双手抱臂,吸一口很香的燕空,陶醉不已,宛如聊斋里吸食男人精气的狐狸精。
“佛说,”花漪笑道,“不可犯色戒,可若连色戒是什么,是何滋味都不知道,何谈犯色戒?”
燕空不语,专心赶马车。
花漪笑一声:“小师傅,我执是什么意思?”
燕空握马缰绳的手一紧,听花漪继续道:“若没有我执,如何抵达无执?”
燕空依旧不语。
花漪打了一个呵欠:“我睡会儿,等回了客栈叫我。”
说完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