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渊眯眼:“你想耍什么花招?”
花漪眨一下眼,再眨一下眼。
接着眼圈一红,迅速盈出泪水。
“您不信我。”
长渊:?
花漪垂下眸。
一地泪恰好滑落。
弱小无助又可怜。
“我如今是一个废人,您只想要,一根手指头就能戳死你。”
吸了吸鼻子。
抬起兔子般红通通的眼。
“我什么用都没有,”她瘪嘴,“唯一的用处是充当您的血罐,给您喝我的血。”
委屈:“可您竟然认为我对您耍花招。”
长渊:“……”
张嘴,想说话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
被花漪这么一控诉,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十恶不赦的罪人。
“你不许哭!”长渊很凶。
花漪一怔,晃了下身体:“您凶我。”
长渊哽住。
花漪认命:“您可以凶我,您是魔皇大人,而我是任您生杀予夺的血罐,您自然可以凶我——”
“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