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小子身上的水法很古怪,我一时也难以将之击杀。”丹阳子回到沈落身后,因为没能杀死封水,有些赧颜道。
“于录,你是反叛了炼身坛,还是原本就为官府的暗子?”玄枭目光落在于录身上,冷冷问道。
“有什么分别吗?”于录叹了口气,反问道。
“有,情况不同,你的死法也会很不同。”玄枭淡淡说道。
“相比这个,我倒是更想知道,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?”于录问道。
“你莫非不知道,我与师父皆是鬼修,浸淫此道多少岁月,怎会连是不是鬼物都分别不出?诚然,你们的阴灵符品阶的确不俗,可在我这一双眼睛前,皆是虚妄。”玄枭嗤笑道。
说罢,他并指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