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松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,点上一支烟,慢慢抽着,兄弟们都围着月松坐在地上。
“唐四,你去放哨。”月松说。
“是。”唐四端着冲峰枪,找了个土坡,藏在树干后面。
“瑛子有什么发现?”月松问。
“我从发现伞衣的地方沿着足迹察看了一遍,弯弯绕绕的,找到了一个地上有着更密集更杂乱的脚印的地方,有打斗的痕迹,有血迹,根据我的经验,这个跳伞的就是一个军官,他穿的是我军制式的军官皮靴,他应该没有死,而是被俘了。”瑛子说。
月松站起身,一脚揣在树干上,说:“是啊,有的时候,情工人员该死的时候却没有死,就是罪过。”
“你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