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没做理会处,季爻乾指着支书家门口的方向道:“看,有人出来了!”
我们都忙缩在墙根下躲好。不多时,就见支书缓步走出门外,点了支烟,默默地抽了几口,冲着夜色长叹一声,似乎还在为老母亲和媳妇的死挂怀。
抽到一半,支书把烟扔到地上踩灭,对屋里说了声什么,独自往茅房走去。
走到半道,他四处环顾,确定没人跟踪,又悄悄掉了方向,往街尾的小山上跑去。
师父和宋耀祖对视了一眼,领着我们,悄悄跟了上去。
月色朦胧。支书到了山下,早有条倩影等在那儿。支书上前就搂,手也不正经地往那条倩影的臀部滑去,急声道:“小怜,你咋这会儿才来?”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