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南曜看着那只哗哗淌血的手比自己挨一刀还疼得慌,吆喝着直喊大夫。
杨臻笑他急糊涂了,“我自己不是大夫吗?”他要掏金疮药给自己敷伤,门槛外的乌显炀却扽下项链上的一根羽毛匆匆过来:“快,舔一口!”
“这……大可不必吧?”杨臻缩着下巴,舔毛是什么神奇的偏方?
乌显炀比他执着,一伸手眼看就要把手中的黑羽插到杨臻嘴里了,“温凉暗器上的毒都是我做的,解药就在这上面。”
这形式所迫可太无奈了,杨臻忍着恶心劲听话照做,只是禽鸟羽毛上总免不聊腥怪味得纠缠他好一会了。
闻南曜帮着他处理掌心上骇饶伤口,嘴里还质疑这间屋子的古怪与不该。乌显炀听不得这样的话,但碍于闻南曜的身份,只能尽量跟闻南曜解释:“这里从前是温凉的住处,一丝一毫都不曾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