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臻出了酒坊,却没有直接回下榻的客栈,而是一溜烟飞进了后头的院。那个蝎虎男人总让他放心不下,明明是素未谋面的人,却总让他走一步牵一步。
蝎虎男人站在房门外与人叙话,杨臻干脆先一步从后窗户飘进了屋,往房梁上一藏。待那伙人进了屋,他就听到了那个蝎虎男饶身份。
“少主,刚才那个人从前就想跟着老宗主干,只不过老宗主从来没要收他。”
这要是五毒宗的少主,那不就是隗冶了?杨臻琢磨,兖州那份案卷里记录的就是隗冶在兖州兴风作滥事,看来从前他们真的见过,只不过那部分刚好被他忘了。
“能用就用,我可没有老头子那些穷讲究。”隗冶往椅子上一坐,一个东西从他的袖口里爬了出来。
“属下粗略算过,这回毒宴大概有三十人,有一多半是咱们的旧部,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