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一周,整个伦敦都沉浸在某种浮躁的情绪中,
人们都在等福尔摩斯。
而且,在多家报纸杂志的渲染下,气氛越吵越热,《无人生还》的热度完全被压了下去。
但陆时没关注这些,因为他要集中精力完成《枪炮、病菌与钢铁》。
穿越之前,他是职业翻译,
让他聊聊文学还可以,历史、地理、生态、政治这些学科可就是二把刀了,
幸好书翻的多,读的也多,没吃过猪肉,总见过猪跑,把各种观点、证据拿来稍加整理,再加上现代人的分析,沿着《枪炮、病菌与钢铁》的脉络倒也能磕磕巴巴地写下去,
就这样苦捱了一周,好不容易憋出十万字,打字机都快敲报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