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怀瑜浓密的眼睫垂落,染上了一层金粉。
他懒散的支着头,笑意清浅,明明他也算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,却仿佛事不关己,甚至还有种听八卦的闲心。
沈姒不知道自己该什么合适。
“哗啦。”谢言正打开纸扇,示意厮将杏脯递过去,“姒姒,快尝尝。我特意让人最香的花蜜做的砂糖,你吃过肯定喜欢。”
白瓷描着青色云纹的瓷盘里放着琥珀色泽,色泽莹润,肉质柔软,上面裹了一层细密的砂糖方粒,瞧着垂涎欲滴。
沈姒看着杏脯,想到了破庙里那杯蜜果煮的甜茶,一杯清浅的茶水,醒来就到了望烟楼,丞相之女沦为娼妓。
荒唐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