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竹酒馆,厢房。
圆月透过半棠窗户,照射进来。
姬嬷嬷反复翻转着婀娜的身躯,眉间带有一丝烦躁。
她失眠了。
无奈,她只得起身披上外套,离开厢房脚步无声的走去后院,未惊动他人。
姬嬷嬷寻个干净地面盘膝坐下,从袖中取出短笛,默然吹起。
笛声时而低缓,时而急促,不像是笛乐,更像是一种叙诉,好奇怪的笛曲。
曲罢,姬嬷嬷看着眼前略有残破的酒坊出神半晌,感慨摇头,想到本被紫竹酒馆赖以生存的它,数日之间便不再得到关注,哪怕是陪伴长久的邱洛安,如今也只在意大酒坊的建立,已经许久没来过酒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