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紫竹酒是好,不过闻人兄你来历不明,我陡然付下定金,会背负很大风险啊!”
陶仁秀不急不缓道。
其实他已打定主意一定要拿下这笔生意,这样不仅能大赚一笔,还能缓解他对业绩的需求,继承饶压力。
不过表面上,还是要拿出为难的样子,是谈商的必要,不被人揣摩底线从而失去主动权,也是为了更好的杀价。
“陶兄所为何意?”
闻人甲笑问道,脸上无一丝神情波澜,让陶仁秀有些失望,没能判断出什么。
“闻人兄,先前所言的七百五十文一坛的价格有些贵了,不如三百五十文一坛卖于我,如何,毕竟我也承担很大风险,句不好听,万一闻人兄拿了定金连夜失踪,我可没地方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