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砚舟倒有些诧异了,片刻之后他才颔首道:“或是吧,下之人,苦衷多矣。”
陈让倒是未曾想到他如此洒脱:“殿下此言倒是甚妙,人行于世,谁能没有些苦楚啊?”
他思及什么,又摇头一笑:“此言太过于绝对,古大人或是没有的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无父无母、无师无友,咱家从未见他挂心过谁,如此冷硬心肠之人,自然是没有苦楚的。”
见陈让又起了别的,明砚舟便收起思索的神色,指尖缓缓转动着杯盏。
一顿饭吃了许久,才算宾主尽欢。
陈让起身正要告辞,便见黄柏捧着早便准备好的厚礼上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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