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齐月神情未变：“虞兰川在大殿之上得那些话，你可是未曾听清？”

    他侧过身，抬眼从窗中望出去，只见一片极的：“你曾在他面前惋惜叶宣的死，现如今怎么问起我为何要以青州一案审问于你了？”

    陈让的神情有片刻僵硬，他不知虞兰川是从何处知晓了叶宣的遗言，又是如何得知了刘敏的虐待，他眼中情绪沉沉：“咱家从未过那些话，叛臣贼子，死又何惜？”

    古齐月面上笑意隐隐：“那倒是奇了，这虞兰川与你无冤无仇，若此非实情，那便是攀咬。可他为何要以官声、性命来攀咬于你？”

    陈让喉间一哽。

    古齐月转过身来：“我方才过了，你招与不招，如今仅关系着你自己的性命，若张覃先招了供，那一切可就由不得你了。”

  &nb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