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如海忙赞同道:“柳相思虑周全,且二殿下重伤一事已过去十余年,还须细细审理才可知全貌。”
柳青河缓缓颔首,语气漫不经心:“如今刘敏已死,二殿下此言倒是死无对证。”
明砚舟轻笑出声:“柳相此言莫不是意指我以重伤,来攀咬一个死人?”
“本官自不是此意,二殿下莫要多想。”柳青河正色道:“不过我等也有顾虑,毕竟这多年前的旧案要查起来,确实费时费力。”
“查案是尔等朝臣之事,我自不便插手。”明砚舟冷眼看着他:“不过若有用得上我之处,还请开口。我如今赋闲,为自己做一做人证的功夫还是有的!”
有武将听清了他口中之言,忙出列道:“王爷,青州一案本就未曾发现二殿下与突厥有往来的罪证,他担此污名实在冤枉。且我大胤如今可用之武将甚少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