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昭听清了他那句低语,面庞之上早已落满了泪。
她抬手按在门上,指尖微颤:“明砚舟,你若是骗我,那我以后必不会理睬于你!”
那郎君闻言,倏尔间笑起来,眉眼弯弯,但他未曾作答。
明砚舟耳边似乎听见了钟声,那是幽都的召唤。
他负手站在廊庑之下,面色平静,可一双眼却宣泄出万般情绪。
而此刻,他的房内,府医握着脉搏良久,终于在明骁舟期盼的眼神中摇了摇头:“二殿下已去了,王爷节哀。”
那人似乎没有听清,他怔愣半晌,抬起一双迷茫的眼:“你什么?”
那府医满脸不忍,他站起身拱手道:“二殿下已过身,请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