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兰川只觉得有一缕清凉攀着臂膀而上,他微微抬眼,却瞧不真切对方的面容。
那只受了赡手藏于大氅之中,他晕得很,将伤手撑在腿上才稳住身形。
过了许久,李玉棠收了手,温声道:“此病甚,只是染了风寒所致。若大人信得过我,我可为你开个方子。”
虞兰川闻言,微微一笑:“娘子尽管去开方子便好,我既然敢让你瞧病,便是信得过你。”
李玉棠闻言,身形未动,只淡淡地看着他:“可大人身上有伤,方才为何不?”
虞兰川闻言一怔,片刻后笑道:“实乃伤,于我无碍。”
“这有碍无碍的,也是要瞧过才能知晓。不知大人受伤之后,可曾用过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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