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弦月在烟云间穿梭,那薄弱的月华照不透夜的黑,更比不上地面的光华。
夜里的秦淮河夺尽了人间光彩,河船缓缓游过,船上一盏盏明角灯轻晃慢摇,照不尽河水曼荡。两岸河房挂上各式灯彩,灯华下珠帘翠帷香风红尘,白色墙下一座座雅致的院,笙歌曼舞欢声软语,无尽风流繁华。
白芙在这附近来去多次,却不曾在夜里游过河。柳东平雇了舫船在文德桥下接了她,笑道:“色尚早,且随意看看灯景。”船夫慢慢划着橹,沿河曼游,任他们观赏河上风光。
白芙穿了浅碧衣裙,蒙着头巾面纱,与他进船内坐下。柳东平想起盗宝时她的取笑,也揶揄道:“白姑娘不像来游河的,倒像来幽会的。”白芙笑道:“可惜这河上没我想会的人。”
柳东平微讶道:“难道今夜也要去盗宝?”
“宝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