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离开酆都后,神荼才彻底放松。
他吐了口浊气,哥俩好似的拍了拍蔡郁垒,“蔡兄,你帝君今日这番话,是什么意思?”
蔡郁垒木着一张脸,幽幽道,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废话。”神荼想也没想,自顾自的,“你要是知道,不早告诉我了吗?”
“咱俩这四千年的兄弟情,共患难,同享福,那可是比亲兄弟还亲!要是有什么事,你能不跟我?”
蔡郁垒:“……”
还真有事没和你。
神荼四下看了看,一把搂过蔡郁垒的脖子,压低声音,“蔡兄,我觉得啊,帝君今这番话,是在敲打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