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琴酒,坐下。”
兰瑟按着琴酒的肩膀,示意他在床边落坐。
不过琴酒却没有动。
直到兰瑟开口又了一次,他才有点迟钝地弯下身来,带着一身湿气坐在床上,甚至还压到了自己的头发。
他起初还以为琴酒是被惩罚过后精神不济,但这么几分钟接触下来,兰瑟发现琴酒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对劲。
男人需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。
脑子就好像是生锈的机器,过滤和整理语言的功能产生了障碍,整个人显得很呆。
兰瑟疑惑地皱眉,然后问系统:“能帮我检测一下他的身体数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