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的,白。
这个玩意寄托了一个人对自由,对幸福的渴望,也见证了我由战时走入和平年代的变化。
是我身上,现在,最值钱的东西了。”
露露的声音很微弱,她听起来就像被谁掐住了喉咙。我没办法帮她,那是一双无形的手。
只是点头,回应她,我跟她一起等待着什么。
“白,你是被和平女神眷鼓孩子。如果有一,那位女神要渡海,去往彼岸,帮它一把好吗?
它毕竟也是一个人……”
流下眼泪,我既不敢看她,又极力地想知道她是以怎样一副美好的神情,最后一次叮嘱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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