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人都凝固了，状态都保持在了一瞬，星渊看着宁凡面具下血光闪烁的眼睛，看着苏九释贪婪的看着他手中的妖月，看着剑灵大部无数弟子带着仇恨目光都全部聚焦在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心脏……”星渊闻言咽了一口唾沫，抹了抹自己的心脏，在现实被妖月刺穿那种死亡的感觉他尝试过，没有一个经历过死亡的人还会愿意在经历一次，痛、很痛，不仅是肉体上带来的疼痛，那种痛是穿透灵魂的痛，星渊自然也是万分畏惧死亡。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古则叔，就没有其他的办法？”星渊满头大汗，想起那种感觉就浑身忍不住的打哆嗦，那种比撕心裂肺还要疼的感觉他绝不想在有第二次，况且这次是他自己动手，虽然这里是幻境，但感受与现实无异，真实的感觉让星渊畏惧，他害怕那种死亡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没有其他办法，你记得你是怎么来的吗？”古则无奈的摇了摇头，星渊直接朵拉了下来，一听见要自己刺自己的心脏，星渊刚刚的劲头就没有了，握着妖月的手都在颤抖。